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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性知识与非遗的整体性保护——基于广东勒流“扒龙舟”的考察 2020-06-01
地方性知识不仅可以理解为非遗的本质和特性,而且也是一种认识、理解和保护非遗的视角和方法。从地方性知识的视角来看,广东省佛山市顺德区勒流街道的"扒龙舟"活动,不仅与勒流这一"地方"的自然和人文环境息息相关,也与黄连、龙眼等具体"地点"的特定时刻相关;勒流"扒龙舟"的仪式与习俗,实际上是在"地方"形成的、体现为象征符号的意义模式,体现了人们的地方知识;勒流各种形式的龙舟比赛,本质上是多样化的地方之间的交流,不仅表达了地方不同利益主体的地方认同,也表达了一种地方社会的权力关系。地方所采取的种种保护传承措施,本质是发掘和利用地方性知识,营造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地方文化生态。勒流"扒龙舟"的个案考察表明:我们不仅要从地方性知识的视角理解每一个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而且要在实践上珍视各种地方性知识,最大限度地发掘与利用并存的各种地方性知识,方能对非遗进行真正的整体性保护和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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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谱系的构建与人类智慧的分享:聚焦中国边境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 2020-06-01
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是民俗文化,即民众的知识。知识总是与特定的社会主体相关,其生产、使用、传播以及接受等都具有社会性。知识是地方性的,因而也是未完成性及开放性的。非遗制度是一种国家主导的知识谱系构建。国家级名录中少数民族非遗项目所占比重很大,正说明作为一体的中华民族,因其组成的多元而具有多样性的文化。通过国家主导的赋权制度,差异性存在的地方知识获得了同样的身份,从而也在一定程度上消弭了内地—边疆文化发展中存在的诸多方面的差距。边境地区非遗与内地非遗具有共同发展的耦合关系,与他国边境地区的文化也可能形成良性互动的耦合关系。双重耦合关系使文化共生关系有可能建成并有益于人类智慧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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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展示”中的传承人:基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思考 2020-06-01
从现代意义的民俗学兴起之时,"俗"的关注超越"民",即使关注民众亦更多是群体意义而言,并未突出"传承的个体"。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左翼文学运动和中国共产党对民间文艺改造中,关注到了"民间艺人",但其以"革命"为旨归;1949年以后对于民间艺人的重视在80年代民俗学迅猛发展中并未沿承。21世纪初期,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在全国范围内兴起,"传承人"研究日渐兴盛。但传承人不再仅仅是学者视阈或地域文化的"自然"传承者,他们需要进入国家认定体系,在"文化展示"中作为文化承载者对其所传承文化进行"阐释""推广"。文章通过"敛巧饭"这一民俗类非遗项目和布洛陀史诗、盘瓠神话叙事等少数民族口头传统类非遗项目传承人的论述,进一步探索在民俗类非遗项目中传承人的意义与仪式舞台化展演中的文化承载者"他者化"境遇,以及非遗传承人知识化的发展趋势对于"文化多样性"、地方性知识之"情感阐释"等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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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化利用中的地方文化精英 2020-06-01
我国旅游业发展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以下简称“非遗”)在实践中相辅相成,旅游目的地最核心的竞争力源于其差异性和地方性,而非遗则保存了目的地的地方性和独有的品质,并在实践中成为旅游吸引力的重要来源。传承人制度在我国非遗保护实践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在现实发展中这一制度也有值得思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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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着力加大非遗扶持力度 2020-06-01
近日,北京市第十五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闭幕。会议出台了地方性法规《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条例》,其中值得—提的是,条例中规定境外组织或个人可依照有关规定在京进行"非遗”调查,鼓励民众和其他组织合理利用"非遗”资源开发文化产品和服务。